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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杳道:“这么严重吗？”

        沈寒山转身想要离开，却听见楼灵凤道:“那我陪着沈公子吃吧，不然他一个人也太无趣了些。”

        宋杳愣住，容莘也一脸懵逼。他想了想站起来道:“您何必呢，我……”

        沈寒山没在说话，转身出去了。

        楼灵凤看着容莘笑了笑道:“别担心，我会替你照顾好他的。”

        一桌饭却分开吃，容莘高高兴兴地来，却怎么着也不觉得饭菜好吃。只不过相比起来，楼灵凤和沈寒山这边的氛围确实十分美好。

        “冒昧问您一句，七爷是怎么得罪了您吗？”楼灵凤给他倒了杯酒，开口问道。

        沈寒山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楼灵凤道:“您不愿意说的话也没关系，我只是随口一问，不过听他的意思，似乎是他做了什么错事，您没办法原谅是吗？”

        沈寒山抬眼看了看她，随后道:“他害得我和姑苏分别了很久，害得姑苏受尽欺负，害得我们兄妹俩东躲西藏，不能好好过日子，到头来却还想让我教他写东西，哪有那样的好事。”

        楼灵凤听了这话，吃惊道:“他对姑苏做了过分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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