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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眼前的胡颓子分作两堆,色泽较好的胡颓子一堆,可洗净直接吃;而剩下外皮、色泽上微有欠缺的作为一堆,用来做果酱。
睡眠不足,周枳整个人都有些头重脚轻,扔了一颗胡颓子进嘴,待它饱满甜蜜的果汁顺着食管滑动时,周枳才觉得好了些。
将胡颓子洗干净,借着微弱的晨光把胡颓子的核再一一去了,捣碎捣烂。这一套做完,天色比之前更亮了些。周枳瞧了一眼孟婆子房间的方向,见没有动静,偷偷的从那糖罐里挖了两勺白白的粗糖。
生怕孟婆子看出异样会薅她头发,周枳又扒拉了一下糖罐底部,搅得粗糖松散些。
将粗糖撒在搅烂的胡颓子上,倒进锅内。一边生着灶膛的火,一边早灶头边上搅拌胡颓子。将上头的一层浮渣撇去,改用小火收汁,煮去其中的水分。
做成果酱的胡颓子,色泽上不如一开始果实那般明艳饱满,但口感风味也甚是不错。
周枳刚刚在搅拌时,嗅着胡颓子甜滋滋的味道,早就已经馋的口水连连了。举起刚刚搅拌胡颓子用的锅铲,周枳小心翼翼的吹了吹,这才伸出舌头在上面舔了舔。
加肉后的胡颓子会泛起些许酸涩,加了两勺粗糖后,又能完美的中和。现在,正是甜中带着微酸,恰到好处,甜的不会发腻,刺激着味蕾。
有了这胡颓子酱,周枳觉得吃下粗粮馍馍或许也不是太难的事了!
孟婆子起床从屋里出来时,就看到周枳将胡颓子酱从锅里铲出来。
红呼呼的,呈坨状,孟婆子也没有见过,也不知道这周枳在搞什么名堂。不过,没指望这周枳能搞出名堂来,更是笃定她搞不出名堂!
当即走上前,厉声骂道:“起开,作死呢?什么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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