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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豆大的汗珠子从马芝脸上滚落下来，他此时被宁恒之抱到床上，和衣躺着。脑袋里，疼痛越来越浓烈，疼得他说不出话来。人不得不全身运转功法，才能将心头的烦躁和脑袋里的疼痛镇住。

        到底怎么了？是谁在召唤我？是师傅？马芝无力地睁着眼睛，做着猜想。而宁恒之和小空守候在一旁，却手足无措，不知道马芝怎么会突然发生这种事情。

        马芝试图去感应师傅，这一次，他冥冥之中感应到师傅，并确认是师傅在呼唤他。只不过，他不明白，师傅的召唤，为什么会诱发自己头疼欲裂。

        “师傅，你在哪里？”马芝嘀咕一句，脑海里是空明，他竟然看到一个双目禁闭的一张脸，确切是是一个孩子的脸。

        “马师弟，你好了一些吗？”宁恒之听到声音，忙凑近关切地问。当他真切地关心着马芝，会感觉到自己与眼前的人确有太多的联系和因果，似乎被抹掉的记忆也有隐隐约约的印象。

        “是师傅，他在呼唤我。”马芝有气无力地说道，两眼有着茫然，想不明白，终于感应到师傅，却为什么会是眼前的境况，脑袋快被炸裂一般。

        难道是收割的时候，正如别人所说，自己只是师傅的化身，一路来的自我发展壮大，不过跟待宰的羔羊一样，养肥了会在某一天被收割？

        师傅当初说，再遇到，尽屠之，难道那时候他已经预示了某一天我和他将是仇人？只是，那张孩子脸又是谁的脸？马芝心神不宁，对那张脸，他似曾见过一样。

        “师傅？他是谁？”宁恒之错愕了一会，却记不起曾经的师弟。

        “阮刑天，君安上人，曾经九维九重天的监天官，他，他也是你的师弟。”马芝强打精神回道。

        “也是师弟……”宁恒之思忖，隐隐约约好像听过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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