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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如果与黎家有交情,何必委托一个外人带信。”
“若是与黎家丝毫关系也没有的人,也没必要冒着得罪右相的风险托人带信。”
黎浅浅被易炎彬的排除法说得两眼一眯,“所以呢。”
易炎彬再次将视线放在了信纸上,“写信之人提醒黎家千万不要轻举妄动,让右相府察觉到你们已经知晓。”
“是啊。”黎浅浅看完信,觉得信上的语气,就像亲人一般,这才让她丝毫不怀疑的,“她应该是真心替黎家着想的。”
易炎彬心中计较良多,他虽未入仕,只是在书院做先生,但对于朝廷政令以及动向,他还是要了解的,毕竟得帮学生做功课研究可能会出的考题,这些都与政令息息相关。
右相的野心,路人皆知。
若这当真是右相的计划也还好对付,易炎彬担心的是有人借机挑唆黎府和右相斗起来,做那得利的渔翁。
他再次看了眼娘子,拍着她后背道,“这事儿我们既已知晓,便不用着急了,等我娘生辰,岳父过来的时候,我们再给他说。”
“可是早些告诉他不是更好。”急性子哪里等得那三五日,恨不得立刻飞到父亲身边提醒告状。
“信上写的若是真的,我们匆忙出府去营上,会打草惊蛇的。”
“打草惊蛇不是更好,这样他们就不敢派假货来骗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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