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巩奉仪先认真的磕了三个头,抬起头说道:“妾六年前进宫,家母病重,小弟才七岁。现在不知家母在否?家父是否续弦?小弟又如何了?”
桓樾问:“你想打听消息是吗?”
巩奉仪红了眼眶、点头。
桓樾八卦:“你当初是不是看出苗头?”
巩奉仪尴尬,不过子不言父过,她就是默认。
桓樾明白:“那你拿银子让谁帮你打听一下,你应该有准备吧?令堂那里,也可以让人帮你尽下心意。”
巩奉仪磕头:“谢娘娘仁慈。妾有点积蓄,还想看情况帮小弟一下。”
桓樾说:“这个等知道了再说。令尊毕竟是父亲。你先过好自己,令堂和令弟也希望你过得好吧?”
巩奉仪重重的磕头。
虽然娘娘没叫人帮她,但娘娘开了口她就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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