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讯问室内,所医抓住了黄天成的指头,将他微松的五指攥成拳头。
黄天成反应过来,开始挣扎,奈何浑身上下都被禁锢,双手双脚自不必说了,就连腰杆与胸膛都被上了约束带,完全无法反抗。
显然,即使有大量药物作用于身,但对于触碰这样的刺激,黄天成也无法做到熟视无睹。
事实上,刚刚抽血的时候他就很不配合,所以才上了约束带,至今都没拆除。
而此时此刻,看着眼前的挂水,并不算笨的黄天成很快意识到了什么,挣扎的更凶了。但人力有时穷,就是石羡玉这样的莽夫被这一套禁锢上都压根别想反抗,更遑论他了,挣扎注定是徒劳的。
而且这位所医也有两把刷子,经车熟路的便将针头扎入黄天成手背静脉当中,贴好输液贴,面无表情的退了出来。
看到齐宏宇的眼神,他解释一句:“考上公务员之前,我在精神卫生中心上班,这种情况见过很多,有些躁狂的病人挣扎的比他还凶。”
齐宏宇了然,又好奇的问:“怎么放着医生不当,跑来考所医了?”
“这不想着轻松点么。”所医轻叹口气:“打听过了,所医和狱医的工作算相当轻松的,而且公安的工资也比较高,算是不差的选择。”
啧一声后,齐宏宇问:“后悔了不?”
“肠子都悔青了,心里拔凉拔凉的。”所医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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