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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哥,打斗这么惊心动魄,你大半夜的一个人观看,不害怕呀?”
“不怕,这有什么好怕的,人家又不是冲着我来的,”店小二逞强道,“况且又不是我一个人看,昨天二楼南厢有好几名住客也看到了,还给那老汉喝彩呢。”
生活中,总不乏这样怯懦又热心的旁观者,他们热衷于推波助澜,他们也期待峰回路转。
杏娘抬眼望了二楼南厢的位置,然后胡乱地咬了几口胡饼,那双宛若秋水的眼睛里不见一丝明亮的光彩,消沉的珠眸好久都没有转动一下,好似有一样沉重的东西束住了它原本的活力,就和昨晚临睡前一样。
昨晚临睡前,她本想趁着睡前的独处时分好好梳理一下,可不知怎的就是理不出个头绪来,好似有人拿枕头里的乱絮填充了她的脑袋。好长时间,都处在纷乱而杂芜的状态之中。寂静的荒野里除了野蛮的荒草,再无别的景物。荒草是单调而寂寞的,缺乏生气,缺乏意趣,置身其中,一种无可抗拒的困倦很快笼罩了整个荒野。
然后,荒野不见了,消失在了一片朦胧而浓密的大雾之中。
杏娘感觉到自己的意识一点点地从自己的掌心远去,最后停在了一个模糊的烛影里。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她只知道这一夜她睡得特别熟,也特别沉,熟得让她感到可怕,沉得让她感到不安。
清早起来又听了这么一个惊心动魄的故事,她的神情显得有些费神,又有些倦怠。但天性敏感的她依然无法把这场打斗视作与自己无关的一桩闲事,尽管她也说不清楚这件事和自己具体有什么关联。
从临安到嘉禾,短短一日间,就风波不断险象环生,这往后的路更将难以预料。昨夜那一场打斗,自己一行七人均未察觉,这是很不寻常的事情。杏娘仔细回想,定是敌人趁己不备,于自己的饮食之中下了蒙汗药之类的药物,以致自己昏睡不觉。
虽说敌人狡诈,但这确也是自己疏忽大意所致。而今敌人在暗且至今身份未明,却屡屡现身于他们周遭,这不得不让杏娘心中焦虑恐惧。她只盼得早日到达平江府,查明真相,以免再生事端。
“时辰不早了,我们出发吧。”
齐安四人为准备车马提前离开了厅堂,留下杏娘三人在堂下稍候。三人正在等待,忽然,小缃朝邓林身后努了努嘴,邓林转过头来,只见那小二一张笑脸迎面而来,那双市侩的眼睛已经笑得眯成了一条缝儿,“哎哟,客官可是要走啊……”这句热乎乎的话很明显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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