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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听起来，邪神亦尊也没那么坏嘛？”

        “？？？”

        “小伙子。你是不是傻了？”

        乌达说的这话，连芍星都觉得他怕是脑子有问题。

        “自己的手下手段肮脏他自己动手把手下打残，这不是一个纪律严明的人吗？”

        乌达始终觉得，有些看起来义正严明的人，未必就是好人，就像当年的泰山派，依然是穿着最纯洁的白色衣裳屠掉了他们整个村子。那些人人喊打的妖族，最后还成为了救自己的人。

        “是挺纪律严明的，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也不算是坏的人。要是他没有杀掉万俟云里的父母和弟弟，没有因为想要打败顾云里而灭了姜国，他也确实算是一个好人。”

        “……”

        当我没说好了。

        回归正题。

        “我刚刚还在奇怪，那个无域海族的小少主一个人带着几个人居然能通过荆棘海。没想到他已经不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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