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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进闻言,不由就是无语,抬手拍了拍朱元旦的肩膀以示安慰,轻叹息了一声。
朱元旦却是乐观地笑道:“师兄,你这什么意思?我不需要安慰!这也是我想要的,求仁得仁嘛,那朱家大院我可不想再待下去了!”
张进摇头失笑,也没再多说什么,眼见着张秀才和朱员外他们进了厅堂了,也是忙跟了上去,方志远和朱元旦自然也是跟在了后面了。
一行人进了厅堂,马夫仆人将手中托着的礼物放在饭桌上,张秀才和朱员外又是客气了一番,就是各自落了座,这时张娘子端来了茶水,然后他们就又开始寒暄闲聊起来了。
朱员外客气的抿了一口茶水,就笑道:“这去金陵城,一走就是几个月,张先生和娘子辛苦了!也多亏你们一路上的看顾,他们不仅好好回来了,还都一个个考了个秀才回来,这都是你们的功劳啊!所以今天我略备薄礼特意上门来感谢先生和娘子了!”
闻言,张秀才和张娘子对视一眼,就也是客气道:“哪里哪里!这也都是我应该做的,不敢居功!终究还是他们自己刻苦用功才是啊!”
“张先生说的也是!不过没有张先生这一路上督促着,他们去了金陵城那样的花花世界,又如何能够把持住自己,不被那繁华热闹迷了眼睛呢?如何能够再把心思放在读书科考上来?可见这还是张先生陪同着去的功劳啊!”朱员外乐呵呵笑道。
他非要把张进、朱元旦等人通过童子试的功劳安在张秀才头上,张秀才也不好谦虚着再说什么了,只能愧领了,不过这也没什么,本来这其中张秀才的功劳就是不可抹杀的嘛,朱员外说的也是对的!
所以,张秀才笑了笑,看了看那站在一旁的朱元旦,心思微动,就是转移话题道:“员外,一眨眼的功夫,这元旦这孩子年纪也不小了吧?有十四五了吧?也是到了该说亲的年纪了,员外对此有什么打算吗?”
这话说的有些突然,朱员外不知道张秀才为何忽然问起这个来,心里念头急转,还是笑着应道:“是!元旦是差不多到该说亲的年纪了,前天傍晚他刚回来,我家夫人就说起这个呢,说是她娘家有个远方侄女与元旦很是般配,不过我还没答应,还要仔细考虑考虑再说,毕竟这是元旦的终身大事嘛,可不能马虎草率了,你说是不是,张先生?不过张先生忽然问起这个来,又是什么缘故?难道是有什么合适的好姑娘要说给元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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