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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他和吴学谕也都有些唏嘘不已,对于他们自己这些年的仕途官场,他们也有许多感慨了。
吴学谕点头同样道:“是如此!所以这能早日取得功名,总是好的,张进你想着能够早点参加乡试,希望能够早日考中取得功名,虽然急躁了一些,但这考虑却是对的,那么大人,要他去试一试如何?今年乡试就是不中,他也还年轻不碍什么,过几年再考也一样!”
闻言,张进顿时抬头,目光希冀地看向了赵知县,也是立刻请求道:“还请大人成全,学生想去下场试一试!”
赵知县沉吟抚须半晌,终是点头应道:“也罢!既然你自己想去试一试,那我也不好再多拦着,只是你自己心里也要做好准备才是,这乡试可比童子试艰难十倍百倍了,你就是去年童子试取得的成绩再好,今年乡试你也未必能够考中了,这一点你可明白?”
张进失笑道:“大人,这一点学生很明白!我父亲在家也早已是再三警告过我了,这乡试之艰难他也和我说了不知多少遍了,但学生倔强,不管多艰难,还是想亲自下场试一试的!”
“哦?你父亲也如此说的?”赵知县神情微动,想了想才又问道,“我要是记得不错,你父亲是张文宽张秀才吧?”
张进应道:“是,我父亲是张文宽!”
赵知县笑着点头道:“那就难怪了!你父亲也是参加过多次乡试的,想来他对乡试的艰难自是明白的,就如此,他也同意你今年这么急匆匆地下场试试了?”
张进苦笑着回答道:“他初始自是不同意的,但奈何学生倔强,决心已定,又有我母亲在耳边劝说,他心软就同意了!但还是放下话来,说是今年乡试要给我一个教训了,让我认清自己,不要飘飘然,不知自己几斤几两了!就好像这今年的乡试还没考,在他眼里我已经是落第了一般,肯定要深受打击,郁郁不振了!”
“哈哈哈!”
闻言,赵知县和吴学谕不由又是笑了起来,摇头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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