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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又要如何说呢?朱元旦的心思说了倒也罢了,说不定还可以请求卫书帮忙推荐呢,让朱元旦跟着卫老爷子做学徒,学着做商贾生意了。
但张进和方志远就有些不好说了,方志远还好,就是说了也无妨,最多卫书调侃感慨几句而已,可张进却是涉及到王嫣的,尤其王嫣是金陵知府家的小姐,卫家又是金陵城本地大商贾,这要是贸然说了,传出去恐怕对王嫣不好了。
所以,此时面对卫书的询问,张进既不想敷衍糊弄卫书,又不能够说实话,因此面上露出了为难之色,犹豫不答了。
卫书也是看出了他的为难,不由蹙眉道:“张兄,可有什么为难的地方?如果为难,张兄不说也罢,是我问的有些唐突了,既然张兄你们决定今年就下场考乡试,那自是有你们的缘故的!”
张进闻言,就是面露苦笑道:“惭愧惭愧!卫兄,这里面是有些缘故了,而且涉及到私人事情,恐怕是不能够实言告知卫兄了!真是惭愧!惭愧!”
卫书神情微动,心里略微闪过一丝不快,但还是理解地点头笑道:“既然涉及到张兄的私事,张兄不愿意多说我自也能理解,而且张兄不曾用别的借口敷衍搪塞于我,而是坦诚说了为难之处,自还是当我是朋友了,也不必感到惭愧!”
张进苦笑以对,张了张口,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沉默了下来,一直比较活跃愉快的气氛都是随之僵硬了一瞬。
那梁谦也不由多看了一眼张进,想起了昨日晚上席上张进他们对他说的参加乡试的原因,心里也不由泛起了嘀咕,觉得张进他们可能是在敷衍他了,他心里也有些许不高兴了。
那朱元旦见状,忙是嬉笑着把话题转移到自己身上,给张进解围道:“卫兄,梁二哥,我师兄参加今年乡试的缘由涉及私事确实不能多说,可我这次来金陵城的缘故却是可以和卫兄、梁二哥坦白说说了,说不得还要卫兄和梁二哥帮帮忙呢!”
卫书和梁谦闻言,暂时抛下了心中的那丝不快,好奇地看向朱元旦,梁谦问道:“哦?怎么,你和进哥儿来金陵城参加乡试的缘故却还是不同的吗?不都是来碰运气,看能不能够中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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