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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忍下了,未曾对此事有所异议…
“阿纷将会更信任我。”
真定大长公主浅啜一口清茶,面无表情,“毕竟,只有叫他放松了警惕之后,我们才能接着向下行动。陆纷未曾解决,长英最好别回来。天大地大,陆纷终究是他的长辈,我陆家下一任的掌舵人身上最好不要背负任何污点。”
长英回来,陆纷消亡。
不管长英是否动手脚,在外人看来,这都是一场宅门内亲眷相杀的好戏,陆长英都将落人话柄,得不偿失。
长亭默了默。
忍这个字,写来容易,做来难。
陆家早挂素绢,白灯笼等物,门廊上挂了一缕一缕的白绸带花,服侍的人都屏气凝神,不见笑颜。
追悼头一日,络绎不绝的人来来往往,谢家派遣了谢询和几位族叔过来见礼,拖了两车的礼,那谢老夫人身边的阿嬷拽着长亭的衣角就开始哭。
“太夫人是想来的,老爷也是想来的,可太夫人着了场大病,老爷来顶什么事儿?画画骂那挨千刀的贼人?大姑娘是晓得的,这一路有多不太平!奴违心说句大逆不道的话,若谢家都摇摇欲坠了,大姑娘最后靠谁去?陆公过身,太夫人叫奴偷摸问问大姑娘,想不想回谢家去住?旁的不敢讲,头一条就是不叫姑娘受了委屈!若姑娘想离了这是非地,太夫人立马派遣人手来接您!”
谢询是长房长孙,他都过来了,谢家已经很够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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