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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次真的聪明了,盾车只在那些壕沟前,缓缓推进,宣大军预留的通道上,一架盾车都没有,显然,他们是有意避开各通道尽头处的那些火炮轰击。
远远的看着清军盾车就停在那里,久久不动,宣大军士都是疑惑,张诚就站在贾庄南门的角楼上,也是满脸狐疑的凝望着二百多步外的清军盾车。
步军千总梁松也是不解:“咋嘞,这鞑子啥意思啊,打还是不打?”
很快清军阵中一片喧哗与哭喊声音传来,大群衣衫破烂的青壮百姓被鞭打驱赶着,自盾车后走了出来。
他们中有男有女,多为青壮,老弱极少,却个个衣衫破烂,或挑着土担,或抗着土袋等物,脚步踉跄,稍有拖拉,身后便有清兵皮鞭或枪棒抽击拍打,许多人被打翻在地,又艰难的爬起。
看那些百姓越走越近,庄墙上,还有土墙后的宣大官兵都是傻了眼,梁松也是呆呆地看着那些百姓,不知该如何是好。
一时间,整个宣大军防线都是静了下来,只可隐隐听到那些百姓的哭喊,还有清兵的怒声喝骂,显然各处防线都遇到相同的情况。
张诚沉声对张岩说道:“叔父,不能就这样叫他们把壕沟填平。”
“可那都是我大明的子民啊!”
张岩咬牙切齿的说着,他一拳锤在了庄墙的垛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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