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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知道了?”宁千亦逼问,“吴大人不是说,那夜入云山的盗匪侵入城中,害了人命,你本已回府,接了急报,便找通判大人离席商议的么?”
吴为懦着声,“是……”
“一派胡言。”楚乐截断他,“那夜你早早离开通判府,之后再未回去过,是不是要请出知乐阁姑娘们签字画押的供词你才肯认?”
“不,不,”一语迫得吴为面色惊惶,“她们诬陷……”
“是否诬陷自由圣上裁断,包括文大人何以能串通堂堂知州府做假证。”千亦横了横嘴角,“说起来,那夜也是上天帮忙,文大人到了洞房,洛小姐当即质问他诗句的事,他自知假象拆穿,只得承认。洛小姐是何等清傲的性格,既知实情,断不会委身这样的人,她要离开通判府,文启正不许,两人一番撕扯争执。爱之深欲之切,文大人或许想,他们既已拜堂,倘若洛小姐完完全全属于他,便不会再离开了吧……”
她说到此处看向文启正,文启正却只是目光淡若。
“洛小姐拼死不从,拔下头上金钗刺向他,可惜女子之力究竟不敌,被他反制。挣扎中,文启正捂紧她的口鼻,却不防施力过重,失手之下,令佳人命殒……而门外丫鬟紫鸢听到动静,进房查看,目睹了这一幕,文启正便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紫鸢撞死在了廊柱上。”
“那姓宋的书生出现在通判府又作何解释?”有人发问。
“这个当问文大人。”她说,“彼时一室的狼藉,逃固然是首要,然文大人是聪明人,有什么比将眼下一切嫁祸于宋玉卿更为顺理成章的呢?他于是指使心腹将走出酒肆,已经大醉的宋玉卿从街边掳来,扔在洛小姐尸身旁,而后回到前厅,只待酒酣宴散,带领众人前来洞房亲见这场所谓的凶杀案便可了。至于那金簪,他怕细察之下终会暴露蛛丝马迹,离开时谨慎地带走了。”
“原来如此,宁大人慕大人指证在下是凶手皆因这枚簪子,这是唯一的明证?”文启正恍然大悟般。
“足够了,”慕楚乐面寒如霜,“昨夜我与宁大人假意商量要在洛府搜查金簪栽赃宋玉卿,你将我们的对话偷听去,于是急不可待将金簪偷放到丫鬟红鸾的房内,若非真凶,何必如此!”
“因为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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