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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清看着周参的背影,青年高大,身形板直,因为性格老实本分,在弄玉楼那种地方经常被人欺负。但他隐忍从不和人计较,这大约还是与他曾经的生长经历有关。
听说周参的父亲在世时,周家小有余资。周参还曾上过学堂,虽不是读书的料,但他父亲非坚持让他读。别人读书都为科考,唯独周参是奔着多认识几个字去上学的。
略走神,简清就问起了李张氏的死。
“我也不知道,牛二哥去喊我,让我通知简清你,说是亥时末发动的,挺仓促的,家里没有什么准备。他们家婆子说以前生过几胎,也给人接过生,原先也准备由她家婆子接生,谁知,孩子一直下不来,惊动挺大,把隔壁左右都惊醒了,折腾了快三个时辰,寅时时分,就断了气,临死前,孩子也下来了,可惜是个死胎。”
此时是卯时初,天还未亮。
“谁报的案?”
“李家的婆子。听牛二哥说,来的时候全身都是些血,吓死人了!”
街上,一阵风卷起,王虎感到全身一寒,浑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他哆哆嗦嗦地问道,“简清,你说李家怎么回事,这么邪门,这算是满门都死光了吧?难道,他们家祖上做过什么缺德事不成?”
“是不是报应,我不知道。不过,究竟怎么回事,要去看了才知道。”简清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小门寒户,没有那么多讲究,李张氏发动的时候就在次间的卧房里生,门窗还没有打开,简清推门进去,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王虎跟在简清的身后,全无防备,被熏得往后一倒,差点晕过去了。
李家的房子坐南面北,一张简单的填漆床头朝西贴墙放着,南面一扇小门,通向后边的一件小房,搭建在后院,用于更衣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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