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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病房,姜拾还在熟睡着。
拉了一把凳子,欧阳华裔坐了下去。一双大手紧握着姜拾的一双小手,轻轻的一下又一下的亲吻着他纤细的手指。
他有很多话要同姜拾讲,可又没有话同姜拾讲。
医生那次手指动了一下,医生检查说姜拾脑袋里一根神经压着她的意识,促使她将自己的意识强压制住。或许因为那段记忆难堪或者恐惧,她不愿意想起,所以才一直沉睡着。
这既是对欧阳华裔的惩罚,也是让姜拾缓存强大起来的时间。
沉睡的这些时间里,姜拾可以引导自己的思绪,让它听自己的话,好为日后醒来报复欧阳华裔提前做准备。
欧阳华裔弯腰在姜拾惨白的唇上吻了一口,将她鬓角的发丝拨到了耳后,淡淡的说:“小拾,你这样躺着就犹如一把锋利的匕首,一刀又一刀的刺穿我最痛心的地方。你知道吗,我很疼的。”
“……”姜拾无回应。
输氧管插在鼻子上,将姜拾一张小小的瓜子脸几乎都笼罩在了一起,就只留了两只闭着的眼睛和一圈几乎快要靠近头发的脸蛋。
那半圈脸蛋几乎白的和一张不曾动过笔的白纸一样;嘴唇即便被欧阳华裔用棉签沾湿润,可是还不到一分钟又干了,又开始裂缝起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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