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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你这菜刀好钝呐。”
清润之声入耳,好不蛊惑,是程徹。
两人的鼻息缠绕,如同窗外的绿藤交织着,互相向上攀附。
“公子,怎么了?”晓翠听到动静,疾步前来,正欲推门而进。
程徹松开手,沈清微微喘气,对着门说道:“别...别进来,我没事,有只耗子从屋顶上跑过去了,无碍了。”
猫和耗子,还挺相配,程徹微勾了勾唇角,眼睛渐渐适应了室内的昏暗,看向她。
她身着交领右衽寝衣,因刚刚的交涉,衣着有些松散,在薄浅的月光下,显出了莹白的颈项,往下更是一片醉人的春光。程徹敛眸,趁人之危非君子也,微微侧转了转脑袋,一时间唇焦口燥。
屋外的脚步声走远,沈清长吁了口气。
又看向程徹,问道:“程大人深夜破窗而来,所为何事?”
程徹刚刚在进行自我的克己复礼,听她这一唤,猛地回头,“嘶”,闷哼一声,饶是再钝的菜刀也有划伤人的本事。
程徹哑笑道:“你就打算这样讲话?”他摸了摸脖侧,有点黏稠,似是出血了,应是划了个小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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