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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气被湖水褪去不少,程徹引着她往岸边浮去。沈清的脚尖已可以够到湖边的台阶,踏到实物,那虚无缥缈的梦幻被戳破。她猛然一惊,睁开眼,双手推开程徹,他们这是在干什么。
她双脚踩上台阶站稳,拾级而上。全身已湿透,宽大的衣袍已黏糊糊地贴在身上,虽然穿着束胸|衣,但若是从前面看,还是能看出些许端疑。她在岸边蹲下想着辙,双手环拥膝盖,打死都不能起身。
“我没旁的意思,在水中看你呼吸不畅,只是想给你渡气而已,别生气了。”声音从头顶上空传来。
沈清抬眸,鸦羽般的浓睫忽闪,原来他只是想帮她渡气才亲上来的,原来他以为她是恼羞成怒才蹲下的,也好。她按捺住心跳如雷,语调淡淡地说道:“好,大人帮我找件衣服,这事就此翻篇了。”
衣袍上的水滴答,在地上形成一个个小水圈,风过翻动涟漪。声落耳里,程徹的眼眸暗潮涌动,她如此不为所动是因为不在乎吗?如果他说,他是故意的呢?故意吻的,她还是如此反应吗?看着沈清那副漫不经心的表情,他将话都咽了回去,掩在袍下的手握紧又松开,轻轻吐了一个字,冷得像冬日的寒霜:“好。”
半顷,程徹便拿着薄氅赶着回来了,披在沈清身上,她拢了拢氅袍,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起身问道:“大人怎么没换衣服?”
他瞥了一眼:“不冷。”跃动的月光让他的睫毛像是覆上了一层白雪。
他说出来的话好冷,沈清紧了紧身上的薄氅,他是不是吻了她觉得厌恶?如果不是为了救人,他应当不会做如此牺牲吧。
想到这,沈清竟有些委屈,冷静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低头垂眸道:“今晚的事,还请大人不要介怀。待空出实闲,沈某会学学如何凫水,沈某学习力还不错,好好学终有所成,以后不会再出现此种情况。”
“此件薄氅待明日金校尉来送经文时,会交付给他。大人不必相送了,沈某先行一步。”
程徹看着沈清的背影,舔了舔自己的上唇,似是还沾染着她的香甜,但眼前人走的却如此决绝,还让他不要介怀,胸|口一顿窒闷,如要溺死的鱼,苟延残喘,他如此宠辱不惊的人,但却总会被她寥寥几句刺痛。
冷风一吹,打了好几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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