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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什么事啊？”苏绵见林思似乎还有点激动，感到莫名其妙。

        林思忙问：“你上次的养颜霜还有吗？”

        苏绵摇头：“没有了，都被我用完了。”

        其实还有一点，不过她可舍不得。

        林思一脸失望：“那真的太可惜了。”

        “你家就是做护肤品的，你有必要这么可惜吗？”苏绵搞不懂她。

        “你还记得上次你跟我推销养颜霜，我从你这里拿走了一点吗？”

        “当然记得。”

        那都是去年的事了，后面林思没有再问，她还以为林思也以为乔乔给她的养颜霜是三无产品。

        “我当时不是怀疑养颜霜和乔瑟研究所，研究的那款非卖品一模一样吗？”林思双眼发光，情绪有些激动。

        苏绵愣愣地点头：“对，我记得，不过我也说过不可能，养颜霜是我女儿从乡下带回来，怎么可能和乔瑟研究所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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