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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萧华雍如此尊称自己,陶专宪作了一揖:“承蒙殿下不弃,不敢以殿下外祖自居。却也有一句话,还望殿下担待。”
“外祖不必生疏,呦呦与我结发夫妻,我自当孝顺外祖。”萧华雍越发恭敬。
陶专宪见此也就直言道:“呦呦性子刚烈,又逢其父遇难,难免有些忧虑过重,若对殿下又不敬不周之处,请殿下多多垂怜与宽宥。”
萧华雍被陶专宪说得一头雾水,聪明绝顶的太子殿下也难以品味出其中真意。
陶专宪看着萧华雍不似生怒,反而是有些费解,过于直白直言,他也不好说,到底也年轻过,只得道:“殿下与呦呦新婚燕尔,也应有节有制。”
说罢,陶专宪拱了拱手就离去了。
留下一脸面色紧绷的萧华雍,陶专宪怎知他们东宫之事?
萧华雍离开正殿遇上了天圆,也不好把这等事告知天圆,只得婉转道:“今日众人看孤多有眼色怪异,你觉着是因何故?”
天圆看了看萧华雍,留意到萧华雍脖子上的抓痕,他想了想道:“或许是殿下身上的伤痕之故?”
还是童子鸡的纯洁少年郎,天圆的想法很是单纯,萧华雍是储君,储君被伤了脖子这等要害之地,应该不是小时,引人侧目也实属应当。
萧华雍听了本也未多想,比较和天圆也差不多,经验尚且不丰富,但他又想到了陶专宪的话,就情不自禁摸了摸口脖子。
太子殿下迟迟不语,天圆抬头看了他一眼,太子殿下忽而就笑得……有些暧昧不清,心情愉悦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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