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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灵枢心中很是满足,然而又想起了前世种种,心中有些慌张,“太子哥哥既然知道前世我嫁了旁人,你……”
宋灵枢的话还没有说完,裴钰已然冷冷打断她,“孤知道你想问什么,你可知道孤在北境听说了这个消息后,想的是什么吗?”
裴钰不等宋灵枢回答,自顾自的开口,“孤将三军抛下,快马加鞭赶回长安,孤想的是立刻将你抢回来,其实那一日和你……”
裴钰想告诉小姑娘,那一日和她有过肌肤之亲的从来不是什么褚文良,可话正说了一半,那头已经有人过来禀告,“殿下,一切都已安排妥当。”
裴钰骤然被打断,虽然不悦,但还是点了点头,宋灵枢知道他安排的是什么,突然昏昏欲坠,吓得裴钰赶紧接住了她。
宋灵枢却在裴钰怀中狡黠一笑,“既是如此,演戏总该演全套。”
宋灵枢突然病倒的事情传遍了整个幽都城,一时间流言四起。
有人说她是感染了时疫,也有人说她是操劳过度伤了心脾。
幽都城里的大夫都请了个遍,都说他们行医数十载,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古怪的病。
宋灵枢房里放了一盆血水,只诓骗这些大夫是她吐出来的,又使了些手段,那些大夫把脉都只能感觉到她的脉象微弱欲绝。
没人敢给她开药,只能写一些滋补的丸剂,还有一个胆大的大夫,下了独参汤,宋灵枢根本就没病,哪里经的住这样的大补,喝下去没多多久便开始流鼻血。
那大夫见状也只能摇头叹气,说宋灵枢这是病危之像,已经虚不受补了,只让裴钰有个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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