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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沉摇摇头,“回家说。”
转身去帮忙搬东西去了。
许真真嘀咕,“神神秘秘的。”
拉着杨瑞进了屋,招呼在外头还没散去的乡亲们进来坐坐,她看见沈花枝直挺挺的站在门口中央,双眼发直迷离,像是透过层层光阴,隔着千山万水,看向杨瑞,心里头顿时很不舒服。
“特马的神经病!”
许真真气呼呼的,砰地关上两扇木门,也将那两道目光阻隔在外。
然而,这屋子许久没人打理,哪里都积满了灰尘,这样用力地一关,那些灰尘都扑簌簌的往下掉,落了她满身。
她沉着脸往回走,冲杨瑞吼,“先是表妹,眼下又有个什么沈花枝,你最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杨瑞心里发苦:特么的这都能摊上事儿,上哪儿说理去啊。
但是,这事不好糊弄,得好好说,要不然晚上他得在外边以天为被地为床,思考人生。
他斟酌再三,低头小声说,“我与表妹是兄妹情,你是知道的,以后就不要再提这一茬了,免得外人笑话,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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