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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中心分舵,特级监狱。
庄九初看如同困兽般的姜行衍,拄着拐杖坐在他的对面。
两人一同默不作声,直至一声轻叹传来。
“悔吗?”
庄九初无波无澜的询问,使得姜行衍抬起眸子看向她,又放声大笑。
“悔,”姜行衍带着手铐脚铐,神情病态疯癫,“悔我为什么没有关牢她!让她居然跑了!还嫁给了那个残废!”
“我更后悔,为什么当时,没有狠心掐死他,让他敢这么反抗我!”
庄九初静静的看着姜行衍,声音平淡轻缓。
“因为,他比江轻舟更像江婧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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