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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安然立马假意责怪刘妈道:“住口,谁让你多嘴的。阿延,你别听刘妈胡说八道,姐姐没有动手,这只是我不小心弄的。倒是我不该住在这里,让姐姐和阿延时常因为我产生误会,不如阿延叫人把我送回B城吧。”
说完,束安然一脸惆怅的看向窗外,仿佛浮萍般等待着命运的发落。
冼博延蹙眉,束家这几天不安生,此时若想将束安然送回去,确实只能送回B城束家老宅。
可B城离A城甚远,又快要年关,他也放不下心。
一旁林希月看着两人如此为难的样子,只觉好笑,这束安然不去当演员真是屈才了。
可是冼博延纠结的表情又是做给谁看的,他明明舍不得放束安然走,还非要把她和束安然硬生生的放到一个屋檐下,怎么可能没有摩擦。
也许优秀的男人都有一颗帝王的心,想享受齐人之福吧?
隔壁睡着朱砂痣,楼上还关着白玫瑰。
不对,她算不上冼博延的白玫瑰。她的尴尬身分,用古代言情小说里的身分说,算是顶着当家主母的身份,干着同房丫头的活。
她自己都觉得荒唐可笑。
冼博延森冷的目光扫过林希月,很心疼的对束安然说道:“你不必为她开脱,看她都把你打成什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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