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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父也气道:“我束家虽然不会仗势欺人,但林希月那女人行事太过歹毒,让她换个肾算是便宜她了,否则他当我们束家是什么,安然岂是她能随便欺负的。冼家世侄,你说呢?”
束父虽是要给束安然撑腰,但心里还是少了几分底气,毕竟自家女儿住在人家夫妻俩的房子里,自家女儿是个什么心性他又不是不知,可他劝了也不听,偏偏要插足别人的婚姻。
他觉得脸上无光,所以才不怎么管束安然的事儿。
但束安然毕竟是他的亲生女儿,再有什么不好,也不能任由别人欺负。
冼博延叹了口气,这么多年他一直觉得亏欠束安然,所以只要束安然说的话,他都是照办。但唯独在这个问题上,他没有让步:“伯父伯母,安然出事儿都是我的责任,我已经叫人去找肾源了,我相信肯定能找到比林希月更适合的人。至于林希月,我也已经罚过她了。”
“不行。她伤害了安然,她只断了几个骨头,算什么惩罚。要么就让她赔一个肾给安然,要么就走法律途径为安然讨回一个公道,这两样你二选个。”束父生气的吼道。
束家的势力不容小觑,以现在的冼氏与之一博,怕只会两败惧伤。
“冼博延,你不要没有良心,安然的病是怎么得的,你不会不知道。现在你还任由林希月欺负我家安然,你是觉得我们束家没人可以给安然撑腰了吗?”束母也站了起来指责起冼博延来。
冼博延知道说什么都无用,便退而求其次。
“林希月伤了安然,赔她一个肾也是理所应当,但她现在断了腿,况且我还告诉安然,会让林希月生个孩子给她抚养,等她生了孩子后,我就安排她做肾移植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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