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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说快也快,说慢也慢:杨达又蹿个了,逐渐显出日后长胳膊长腿的雏形,手臂小腿结实不少——杨达对此很满意,皮肤也没之前那么黑了,微妙的介于黑与不白之间。两年里,他先跟着胖厨子学做饭,后来胖厨子因为哭闹被杀了,他就跟着吴伯一起劈柴。
吴伯是个好心的文化人,他心疼杨达没爹没娘,一得空就教杨达认字,算数。杨达本就想学,记X也好,又肯白日昼夜的练,b私塾的少爷都学得好。
吴伯原是村西刘地主家的账房先生,一年前刘家被赤月教“征用”,b起Si的不明不白的刘家人,他稍微幸运一点,被捉来这富丽堂皇的囚牢里做杂役。他刚来时,杨达问他兄弟姐妹的情况,吴伯眼神复杂的摇摇头,没有说话。杨达不明白,但又不想追着问,招人讨厌。过了半个月他再问,才知道整个镇子都被赤月教“接管”,自己的“大家庭”已经消失很久了。
他难受了半个月,又自己好了起来。从此,他再也没有在睡前去思念任何兄弟姐妹。
杨达八岁,看着像十岁,g起活来像十五岁。
他劈起柴来手脚麻利,有条不紊,最难能可贵的是专心致志,心无杂念。无论是寒冬或酷暑,是大雪纷飞或烈日炎炎,每当他拿起斧头,世界上仿佛就只有三样东西:他,斧头,木头。手起斧落,手离柴裂,在柴裂成两半落地前,右手一扬斧,将两半一道扫到右边,同时左手左脚并用拾起余木置于桩上。
这样一套动作,每日“行云流水”数百遍,也难见他出一次纰漏。
吴伯常对着杨达唏嘘不已,有两次甚至差点哭了鼻子。杨达对吴伯的行为很不解,他的想法很简单:只有多吃饭,多锻炼才能快点变得更强壮,从而早日离开这里。
杨达八岁零四个月时正值新年。深冬的狂风怒吼、白雪皑皑与赤月教的歌台暖响、灯火通明相映衬,将过年热闹的气氛推到了最高峰。
杨达喜欢过年。不是因为能有戏看,有新衣服穿,或是吃上好东西,事实上,对于他们这种被强抢来的杂役,也就是最低级的杂役,这些快乐的事情都与他们无缘。
杨达喜欢正月里小楼上倒垂的JiNg致的冰坠子,喜欢门前窗上各式各样的剪纸窗花,喜欢远处飘来的锣鼓爆竹声。这些新奇的T验冲击着他的感官,一种被好事者奉为“自由”的复杂而浓烈的情感一遍又一遍冲刷着他幼nEnG的心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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