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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拾陆 (1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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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这次的故事已经讲给别人听了。”于程飞声音在那头轻轻的,难得听起来带着疲惫。

        张霈哑着嗓子问:“又是故事?”

        最终她还是把电话拨了回去。

        不知为什么,她每次都认为于程飞一定是有十分重要的话要说,可到头来总是无足轻重的故事。

        科幻故事,野史,原始人故事,甚至童话故事。

        他还讲过民国期间一个婴儿Si在马蹄下,被钉了铁的马掌碾得肠髓乱流——

        “那孩子的哥哥也才不过三岁,从旁边匍匐着大哭,想要把这孩子抱起来。”

        “可抱起来有什么用呢?孩子再也没有N水喝,他们的母亲在几天前被拉去慰军,眼见是再也回不来了;他们的父亲就在旁边,不过已经被打Si了,因为他想拦住军队乞饭吃。”

        对于这些故事,张霈无动于衷。

        于程飞这个人很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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