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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以祺一愣，没明白他这话什么意思，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接着说：“这么多年了，我一直都很想你，现在Si了能见到你，真高兴。”

        林以祺渐渐明白，原来他心里一直惦记着一个人。他的脑子还没完全清醒，以为自己已经Si了，把她当成了另一个人。

        “爸。”

        她哽咽着呢喃出声，想告诉他他还活着，却又听他说：“她长得像你，nV儿也有几分像你，可惜不是你。”

        整个病房瞬间安静下来，耳边什么声音都听不到，就连床头的仪器也似乎突然静止了。

        看着面前那张笑脸，看着他苍老的皱纹，青黑的胡茬，林以祺愣了好半晌，倏地笑了起来。

        从他出事到现在，她所有的内心挣扎，努力说服自己那些理由，那些关心和妥协，忽然间就都成了笑话。她的存在，母亲的存在和Si亡，更是对这场笑话最大的讽刺。

        这些年她一直想不明白，母亲已经顶着骂声活了那么久，为什么还会选择自杀？为什么一个愿意为了男人抛弃道德永世堕落的nV人，会舍得离开那个被她视为生命的男人？

        原来，如此。

        “我以为林亦行是打电话叫我参加林光济的葬礼，就算没有你，我也不会接。林家人的电话，谁的我都不会接。”林以祺静静看着从沙发坐起的林知深，“他的葬礼，我不会参加，我永远……都不会去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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