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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秀峰看不清垂头的她脸上表情的变化：“你只要符合我心里的完美，就可以了。”

        “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也并不符合你心里完美的标准呢？”秦素喃喃。

        “那我就改变我的标准。”陆秀峰毫不迟疑的回答震动着秦素的心。

        她抬起头，目光直视他，他的眼神平和坚定，似乎并不觉得自己刚刚说了多么了不起的话。

        她皱了皱眉：“如果我说，我杀过人呢？”

        他几乎瞬间接受了她这样的假设：“我很遗憾，错过机会，没有能成为你的共犯。”

        秦素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刚才为什么那么冲动，所以她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陆秀峰敏锐地觉察出她情绪上的一点点变化，他低头在她的发丝间轻啄了一口，“素素，其实，在成为你的Ai人前，我真的是个平凡、无趣到乏善可陈的人。”

        秦素皱了皱眉，不太喜欢听他这样自我否定，“你光是外表就已经很出众了。”

        “所以你是因为外表Ai上我的？”陆秀峰轻轻笑了，语气轻松地说，“那我也很荣幸。”

        “是因为，你是你。”秦素的话总是简短到朴素。

        陆秀峰却已经满心欢喜。“今天的课我备了很久，想到你会来听我的课，我就觉得一定要好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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