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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之后,却又一时间找不到更合适的说法来,以至于一下子词穷。
时欢却接话,“如此……便也只是伤心几日,倒也没什么伤损……是吗?”
是。却又绝对不能说是。
饶是打小就被人称赞天纵奇才的顾辞,也不知道这次该如何来“狡辩”,只硬着头皮否认,“自然不是!欢欢怎么能这样想呢?”
那该如何想?
最初的惊诧平静下来之后,设身处地想了想,若彼时易地而处,自己也绝对会做出相同的选择,是以她自认没有任何立场去指责和控诉这样的选择与决定。
可也做不到释然……
彼时自己所有的情绪,悲伤、绝望、失控,都像是成了一个无人问津偏自己一人一头热的……笑话。
她沉默着,任由对方抱着冰冷冷的自己,宽大的外袍披在自己身上却仍感受不到半点儿暖意,反而觉得自己身上的寒意浸透了外袍,渗进了顾辞的身体,头顶的呼吸都冷了许多。
靠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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