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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箬……今天是阿箬的……”
陆宴庭说话断断续续的,声音又低,几乎散进风里,听不清晰。时若楠脑袋凑近了几分,问,“阿箬是谁?”
“阿箬……阿箬就是……”即将脱口而出的答案突然戛然而止,迷迷糊糊地陆宴庭像是突然清醒过来似的,瞪着眼瞅时若楠,凶巴巴地,“怎么是你?!”
……时若楠一时语塞,“舅舅,一直都是我啊。”
所以,他家舅舅以为这大半夜站在院墙根下同他说话并且被他叫上来喝酒的人是谁哦?时若楠觉得,自家舅舅已经喝到如此连人都认不出的地步,定是醉地不清了,于是他伸手去够那酒壶,却被陆宴庭闪身避开了。
“哦……你啊……”陆宴庭抱着酒壶,人都在晃,说话的声音都拖着调儿,“哦……那我跟你没法说。欢欢呢,我要找欢欢去说……”说着,晃晃悠悠从墙头站起来就要下去,看起来随时可能跌落地摇摇欲坠。
时若楠赶紧伸手去扶,“舅舅……欢欢都睡了。什么事情您同我说,同我说也是一样的嘛!”
陆宴庭瞪了他一眼,“哪里一样?你叫欢欢?你是她吗?她知道阿箬,你知道吗?我能跟她说阿箬的事情,能跟你说吗?跟你说了有用吗?”
……
你说了我不就知道了吗?心中腹诽,可时若楠也知道此刻同一个喝醉了的人是讲不了道理的,他无奈的哄,“可是,欢欢已经睡着了呀,你总不能去吵醒她吧?她被吵醒的话,可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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