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甲一低头,回禀,“那俩小子在讨论画本子算不算书。”
声音很大,耿直极了。
时欢轻笑,像是纵容两个胡闹的孩子似的。
抿着嘴的模样让人想起初夏季节江南连绵不绝的细雨,微凉,温柔,挠心般的绵密。
王县令不动声色地将两人打量了一遍,他说这话,也是存了心思探探这两位的底,如今对方大大方方地样子,倒是让他一时间有些摸不准到底是真没听到,还是藏拙。
那信物是真的。
只是这两年他们从来都是以书信联络,书信角落就是金牌上压根儿认不出来品种的花儿,却从来没有差遣过任何人手持信物过来传话的。
他心有疑惑,却又觉得若非那位的亲信,又如何拿的出这块金牌。
彼时对方就说过,除了他自己亲临,便认这朵花为信号,说是这天下间知道这朵花的,亦只有他最信得过的人了。
自己不该怀疑的。
只是,那俩门房的话也有道理,他不动声色地继续笑着,本来没有褶皱的脸,此刻笑地跟朵明艳的大菊花似的,“姑娘此前在江南待过?”
时欢摇头,“不曾。县令的意思是……我这口音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