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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慵懒的声音落下,纯白的光芒在银发的索罗右半身亮起,不消一会,原先被扯断的右臂已经安然无事的接回去、被打坏的盔甲也恢复如初,一丝伤痕都不存在、像是什麽也没发生过──
莫叶记得这回事。创校祭典那时候也是,明明在对峙时伤到了皇麒,却被他用链金术治好伤口……从未看过这种治癒的能力,却连感想都还没道出,施术完的皇麒一收手便软倒在地──万幸的是,皇麟似乎早就知道会这样,JiNg准地用空系接住了他,让他可以好好躺下。
紧接着传来的鼾声如雷、皇麒安详闭目的模样任谁都看得出来他是真的睡着了。睡得毫无顾忌、不管时间还是大白天,刚才的治癒彷佛是压垮本来就很疲惫的他最後一根稻草。
「他睡着……」
「这是代价。」打断不知道谁开口的句子,身为妹妹的皇麟显然没有在这件事上多做解释的意愿。银发的索罗也知道她不想提,因此只是点头言谢,得到了一声轻哼回应。
即使没有明说,兄妹俩也已经用行动表态──判断敌人已经撤退,可以稍微放心、也暂时解决内哄问题後,银发索罗才重新迈出步伐,靠往地面上惨不忍睹、曾是絮梅的红黑sEr0U浆。稍稍抿唇压抑住不忍与悲伤,索罗在那滩泥水似的不全屍身前蹲跪下来;意识到见习生要吊唁故人,黎恩二话不说地摘下了扁帽。
凝重肃穆的氛围令时间也似是停滞,莫叶盯着白发人的背影跟着垂首,安静地陪伴失去至亲的誓约主人──所有历经过战争、被夺去亲朋好友的人们肯定都会有类似的T会。正因不希望这种事再次发生才想选择奋力爬起与之对抗,现实却是一次次地给予打击跟绝望、并再次夺走更重要的事物──那种疼痛就像是将被刨开的疮疤浸泡在烂泥里、试图在麻痹之中赌看看会否癒合,却还是时不时会感到难受、也不知道什麽时候能够从泥坑里安然走出。
蹲跪於地的索罗伸手触碰了软烂的痕迹,轻轻地阖眼并开了口,呢喃出听不清内容的语句──
语声落下,众人看见地面有片温和白光向外延伸,将骑士们通通包围起来;不一会,柔和白光消退之间,骑士团的人们眼前的风景逐渐溶解、化为学校团练时的草坪。
莫叶不由得暗自佩服。明明任务地点已经超出骑士证似的绿sE宝石可以感应的距离,却还能一次移动三十几人、甚至只需要施术一次就能把大家JiNg准地送回学校;不要说骑士团内部,就连师长们恐怕也没有能与之匹敌的人在──是索罗温柔的声音将注意力唤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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