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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伦以前在大区里和尼奥就做过纪律检查委员办公室主任,深知这个部门的下限很低,自己和尼奥当时几乎是重新组建的新部门;但同时,这个部门的上限又奇高,理论上可以插手干预的事情非常多。
而这高低的关键点,就在于***身上,***强势,就能带动这个部门强势,反之也是一样。
安迪劳出身自学院派,他能坐上这个位置,本就是一种平衡制衡的结果,学院派的松散让他没有强有力的外援支撑,所以他不是一位强势部长。
当然了,在执鞭人一言堂的秩序之鞭体系内,哪个部长都谈不上强势。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安迪劳对自己示意什么,又有什么用呢?
寄希望于自己主动拒绝让步?
他到底被逼到了怎样的一个程度,竟然会奢望这种不现实的事情?
最重要的是,执鞭人撬开本系统内的一位部长得花费多少精力消耗多少政治资源,轮得到自己在这里挑挑拣拣?
卡伦收拾好情绪,来到了最顶层。
最顶层面就最小,就一圈沙发,中间一个茶几,执鞭人和其他七位大人坐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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