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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说没事，你都冒冷汗了——」卫子墨顿了顿，抬起的手还停在半空中。

        因为，卫言芯伸手阻挡了他。

        「……爸，抱歉。」卫言芯也因为这下意识的动作愣住了，有些慌张地看向卫子墨。

        「没事，爸只是来叫你起床。」卫子墨淡淡一笑，起身离开了房间。

        卫言芯懊恼地将脸埋进膝盖，隐约还能感受到额角和颈肩的冷汗。

        这个梦已经做第几次了？为什麽一直重复地播放同一个片段？

        结果卫子墨载卫言芯上学的这段车程，两人罕见地一句话都没有说——正确来说，都是卫言芯自顾自地喋喋不休，本来就少话的卫子墨，除了道再见，也不知道该说些什麽。

        一早莫名的僵局，让卫言芯整天都心不在焉，不时恍神，就连赖晋桓都发现了她平时会打瞌睡的数学课，竟然能够睁着眼撑过……虽然是失神的模样。

        「你跟墨叔吵架了吗？」赖晋桓终於在晚上的家教课问了卫言芯。

        「赖晋桓，你知道吗？我找不到任何我五岁前的照片或资料。」

        赖晋桓顿了顿，「……也许真的是太久了，没存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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