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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海涛请了三天的假,全局上下都不再提起他和杨舒的事,岑歆知道他去看了覃NN,帮她搬进了疗养院。只是,她还是每天都在找着覃以沫,每天都做些蛋炒饭,等待着一个不会再回来的人。而杨舒,她再也记不得了。
杨舒的尸T一直放在这边,已经通知了她父亲来认领。
一直到了中午将近三点左右,杨舒的父亲杨景辉来到警局。
刚好这时候办公室只有岑歆一人,岑歆听到敲门声,推开椅子起身。
“你好,请问是法医室吗?我是杨舒的父亲,杨景辉。”
门口的人,将近五十岁,却保养很好,看着也就四十出头。皮肤白净,但也有了岁月的痕迹,他穿着中规中矩,黑sE西服西K,白sE的衬衫,打着一个素sE的领带。戴着一副细框眼镜,眼眸黝黑,如同古井,可望而不可探。
话音浑厚沉稳,他把伞放在门口,上面的水珠很快就聚集了一小淌水,黑sE的皮鞋上也沾了些水珠,他静静地等待着岑歆回应。
他脸上没有流露出一丝悲伤的情绪,甚至感觉,他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岑歆望向他时,竟意外地觉得熟悉,心中起了涟漪。
她近乎慌乱的收回目光,然后说:“杨先生,请随我从这边来。”
从杨舒的遗言中,她或多或少了解到杨景辉,真的如她所说的,杨景辉从杨舒母亲Si的那天,人世间的喜怒哀乐再也与他无关,哪怕是自己的nV儿。
“岑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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