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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妥当,头顶忽然传来朱迎槐的声音,“师父,师父!您刚走到这儿啊?”御剑缓缓下行,施施然从桃木剑上走下来,“您饿了吧?我带着点心呢。”
郑琨一张脸黑成锅底,怨怪道:“你怎麽来了?不是说好了我腿儿着到义庄的吗?”
朱迎槐赶紧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那个……舆图画的不清不楚的,我担心您走岔了,不放心。”将装满零嘴的荷包递给郑琨,“您快吃点垫垫肚子。我……我这就麻溜儿滚回城里。”说着,就要上剑,郑琨叫住他,“等会儿,等会儿。我还真有事问你。”从袖袋里掏出舆图,将其展开,“过了这条河,再往前是座山?”
朱迎槐连连摆手,“不是山,不是山。是悬崖。悬崖下边就是义庄了。”
“悬……崖?”郑琨眸中迸出“你想害Si我就直说”以及“我不相信你是这样的徒弟”的眼神,盯着朱迎槐看了片刻,“你认认真真再跟我说一遍,前边是什麽?”
朱迎槐吞了吞口水,“的确是悬崖。当其时,我御剑边飞边画,所以……就画的捷径。”
“你管那叫捷径?”郑琨攥紧拳头。
这个徒弟不能要了。就地逐出师门算了。
“我……可以带着您飞……”朱迎槐声音压得极低,“再用一道隐身咒,管保没人看见。”
能御剑能用隐身咒,那他起个大早,吭哧吭哧出城走到现在……
他就是个二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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