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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琨拎起茶壶给老丈半满的碗里续上水,“听您口音好像不是京城人氏。”
话一出口,像是拨动了老丈心里那根刺,嘴唇抖索着笑了笑,“道爷好灵的耳朵。我的确不是京城本地人。”回头望了眼摆放在正中间的棺木,喃喃着说:“能与顾大国师作伴,是我的福气。”
“啊?顾大国师?”郑琨惊诧的瞪圆眼睛,“顾大国师竟没下葬?”
老丈眸中闪过一丝戏谑,“道爷不是为顾大国师而来?”
别看人家整天伺候Si人,可也不是个好糊弄的。朱迎槐装模作样喝水。
“我们真就是路过。”郑琨哈哈地笑了,“老人家风趣的紧呐。”
老丈也跟着笑,笑过之後怅惘的喟叹道:“顾大国师刚过世时,常有道爷装作路经此地,进来化上一盆h纸,哭几声。”
郑琨脸上惊诧的表情愈发言重,“有同行来过?他们……不怕吗?”
虽然元和帝没明说,但是神机司从上到下所有人都认为不可以祭奠顾大国师。
不论生祭或是Si祭。
他们这些受过顾大国师恩惠的神机使们从未祭奠过,甚至不敢打听顾大国师屍骨去处。与顾大国师生前并不算亲密的同行却毫无避忌的前来表达自己的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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