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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佛桑若有所思,“我倒是听医长说过,派去黑石村的那名游医逃去了外县,还有家书为证。”
杜全满面悲愤:“医署对我有教导之恩,况又签了契书,我岂有忘恩背信之理?汪造将我掳至此,逼我写了那封家书,不然就要对我家人不利。夫人怎……也是那汪造掳的?!”
见她点头,杜全愤恨道,“此人目无王法,实在该杀!夫人不必担忧,杜全蒙受夫人宏恩,就是拼了命也要护夫人周全!”
他们这些参与衙署教习的游医,最初都以为能有此机遇是萧县令的授意,后来才从萧县令口中得知竟是县令夫人的提议!
那些奇极妙极的膏方、方剂,还有这本似浅还深的《健康全书》,也全都出自县令夫人之手。
尽管健康全书上的署名是程璞与辜百药。但连见多识广的医长和教习他们的医官都不知程璞与辜百药何许人也,他们也便只当是县令夫人假托之名。
所以杜全见到姜佛桑怎能不激动!对汪造也更为痛恨。
“那贼厮还想明日与夫人成婚!亏得夫人机智,佯伤骗过了他。”
姜佛桑身上的“旧伤”是拜一种叫千里急的野草所赐,这种草有解毒的功效,本身也有轻微毒性,涂在皮肤上会显现出类似棍伤的青黑色。
桃林里就有这种草,她还采了几株说与菖蒲她们听,不想很快就派上了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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