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功夫,姜佛桑眼中的茫然已经淡去,转为了决然。
最后看了一眼北方,终是转身进了船舱。
“阿姊,好些没有?”
最角落的船舱门被推开,油灯随之被点燃。
不大一间舱室,蒲席上躺着一个女郎,样貌娟然,只是一脸病容。
瘦弱少年手里端着个粗瓷药碗,腾出一只手将她扶起。
“我自己来。”樊琼枝坐起身,接过药碗自己喝了,并未让他喂。
樊琼林看着自家阿姊,嗫嚅了几下,垂下眼帘。
自从被送离棘原,阿姊待她就不似从前了,无论他如何装病、扮可怜,便是真得病倒,阿姊虽没有不管他,态度却是疏冷许多。
樊琼林清楚症结所在。对于自己欺瞒她的事,阿姊嘴上说不介怀、还让他以后不必再提,实则仍旧耿耿于心。
只好再次重复不知重复了多少遍的话:“阿姊,并非我有意欺瞒,是你心太软,若非如此,目的不知何时才能达成。我只是不想咱们再过回那种家徒四壁穷困潦倒的日子,也不想阿姊再辛苦。我真的知错了,五公子也惩治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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