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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琼林蹲下身,揪着她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视线落在她脸上,眼底尽是嫌恶。
不过转瞬又高兴起来:“你这个模样,别说世子,鬼见了都怕,谁还能认出你是姜六娘。”
眼睛一转,计上心头:“也好,你本就不愿做姜六娘的,既如此,便也由我阿姊替你做了,从今往后你便就是樊琼枝了。未免你忘记,我要让人把这个名字刺在你脸上……”
沉吟片刻,又摇了摇头:“还是不够,只有哑巴才不会胡言乱语。还有你这双手,阿姊总觉得弹琴不如你,把你手筋挑了,看你还如何跟我阿姊比!”
姜佛桑虽与樊琼枝交好,对樊琼林却一向淡淡,许是源于一种直觉,直觉不喜此人。
樊琼林对她似也有一种莫名的敌意。好在一路上他与杂役居于一处,两人甚少接触。
万没想到,一朝得志,他竟露出如此面目。
那些话他也不是说说而已,一样样都施行了。
他让人把樊琼枝三个字黥在了她面额之上,也让人给她灌了能致哑的药。
只不知为何,那药才灌几口,给她灌药的人就被叫走了,一去再未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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