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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佛桑心知萧琥一定会答应,跟萧元度求证后,果不其然。
萧琥自称与郑停乃莫逆之交,闻听老兄死于非命已是哀痛不已,又见世侄遭此迫害、家毁人亡,万难坐视不理。
他不仅答应出兵,还言辞拒了郑大公子所提谢礼:“郑篙犯我豳州在先,此次出兵,为世交之情,为公道正义,万毋以利欲相污。”
想必郑大公子看了回信必感激涕零罢?
如此心性,也难怪争不过其弟。
萧元度嗤笑:“郑管优柔,你当那郑篙又有多大能耐?”
郑篙多年来背靠妻族,太过顺风顺水,以致养出一副好高骛远的性子。蕲州刺史的位置还未坐稳,就野心勃勃,磨刀霍霍来犯豳州。
郑管不过只是他的一个借口。
便是没有郑管,哪怕走丢的是一匹马、一只羊——想发兵,多的是借口。
“不知天高地厚!郑停活着都不敢做的事,他倒是急着送死来了。”
姜佛桑猜测,要么此人当真是志大才疏之辈,要么就是得位不正心中有亏,这才急着用军功来捍卫自己的刺史之位。纵使打不赢,也先将物议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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