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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还需问什么？

        但还是要问的。

        他翻山越岭不远万里而来，不就是为了求一个答案？

        既然要说，那就从头说起。

        “你早便打算离开我了，早在我带你去太岐坞以前，早在我们……是不是？”

        姜佛桑直视他的双眼，平静答道：“是。”

        胸口似被人重重擂了一拳，萧元度呵笑：“你可真豁得出去。”

        姜佛桑心道，若那人不是你，若没有山洞里那场坦诚心迹之言，我也未必会走这一步……

        “不那样，你肯放我走吗？”

        萧元度抬手糊了把脸，如实道：“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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