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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元度将那张纸展开来,“孤月凌日”四个字映入眼帘。
他抬头,看向萧琥。
萧琥道:“郑敬曾观姜女,言其虽有极贵之相,却是孤月凌日之命格。”
女子命贵本是好事,再是显贵荣耀也多依赖于夫星,难离夫贵妻荣之准则,是以有这种命格的女子一般旺夫亦旺家。
然孤月凌日,只能让人联想到牝鸡司晨、窃权乱政……再贵又有何用?
其贵其荣,都是建立在夫弱乃至夫亡上的。
萧元度听罢,笑,大笑。
他一直想不通,姜女仅仅是一个名不副实的间者,萧琥以往不是没宽宥过此类“二臣”以为己用,为何就非得对姜女动杀心?
原来不仅是为间的缘故,还因为这谶语。
这谶语恐怕才是关键!
谶语所指正是萧琥最忌讳之事,他自然是宁可错杀也不肯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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