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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无论是酒后需人倾诉,还是需要人陪伴安抚,他皆不在。
有人恰巧出现,填补了那个位置,他又能说什么。
姜女常说人心幽微处禁不得细看,就像他决定娶何瑱那一刻的心思,何尝又经得住细琢磨?
那又何必追问到底?
所幸他及时回来了,所幸她仍旧属于他。
同样的事他不会允许再发生,任何人也休想取代他亦或从他身边夺走姜女,这便够了。
他们这边算是雨过天晴,休屠却是苦得没处说。
他倒是想说,菖蒲根本不搭理他!
这日终于见到被少夫人赶出来的五公子,休屠把人堵住,满脸都写着怨念:“公子,属下究竟哪里得罪你了,你为何害我?”
萧元度早把自己干的好事给抛脑后去了,经提醒才想起来,“我还当是甚了不得的大事。”
休屠见他如此轻描淡写,愈发悲愤:“属下几时成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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