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扈七郎都出家了,岂还会在意这个?
人来南州是为逃亡,又不是专门奔着少夫人来的,公子未免也太小心眼了些。
看了眼几步开外同样候在廊下南全,双目喷火,脸都绿了。
休屠替自家公子臊得慌,往旁边挪了挪脚。
好在公子没再继续下去,转而叙起了旧。
“你那二兄虽则丧心病狂,总还算有些良知,并不曾杀害你的母亲——b竟那也是他的母亲,十月怀胎生下他,真若Si於他手,可真是b之畜生也不如了。”
虽说扈长蔺本就是禽兽不如。
“你也不必担心,你阿母过得不错,还住於刺史府中,你二兄安排了许多仆役照顾,还时时到她跟前问候、亲侍汤羹。就是听闻她眼神已不大好,毕竟接连发生了那许多变故,夫子皆……心有郁结在所难免。我想她一定惦记着你,若是知道你还活在这世上,一定会深感安慰。”
目光投向扈长蘅,他眼观鼻鼻观心,彷佛人世间的悲喜在他心上再掀不起任何波澜。
“卢檀越平生行善,有大功德,必能安度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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