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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牧夫人只当她是为了兑现方才的话才发下如此重誓。
又见她心坚意决,不由湿了眼眶:“你既有如此孝心……”
春融走后,狄州牧仍旧紧锁着眉。
州牧夫人为他斟了杯茶,他也不接。
“怎么?肯喝咱们女儿的,就不肯喝我的了?”
狄州牧看了自家夫人一眼,接过甚是勉强的喝了一口。
搁回案上,没好气道:“我知道你一直喜欢那女子,现在你是如愿了。”
州牧夫人道:“我是喜欢春融不假,我看她第一眼就觉得投契,你不觉得么?可巧她名字里也有个融,合该是咱们北融州的人——但我劝你答应下来却不光是为此。事到如今,我也不怕你不高兴,咱们膝下空空,你想把偌大家业传给狄获,也要看他是不是那块材料,文不成武不就也就罢了,但凡是个心性宽仁些的,我绝无二话。可他不仅气量狭小、嫉贤妒能,素日胡作妄为的那些腌臜事,我不信你一无所闻。你问问自己,他岂担得起北融州这副担子?”
“可他毕竟是——”
“是,他是你的堂侄,你与他父亲好的就像同母兄弟,视他比亲侄也不差,你们才是一家子,不似我这个外姓妇,嫁进狄家这些年也未能给你生个一儿半女,你是嫌我了,也难怪他不把我放在眼里。”州牧夫人冷哼,“实在不然,我退位让贤,你再娶一房,没准儿还能留个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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