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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萧元度答得很干脆,“死在护送我出逃洛邑的那天晚上。”
姜佛桑张了张口。
“你以为我会难过?”萧元度大笑几声,“那老东西咽下最后一口气之前还在骂我混账不肖,让我随便找个野地把他扔了,年节祭日也不必给他化纸,他全当没我这个徒弟……”
笑声渐渐低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才道,“他是汉人,却在生养他的汉地沦为汉奴,至死都念着驱逐胡虏。不久北凉即被赶出了洛邑,但他终究没能看到那一天。”
姜佛桑听得怅然,“夫主可在拜祭时书信告知。”
“大字不识,写了他也不认得。”萧元度又道,“死去万事皆空,这些烦心事不听也罢。”
“倒也是。”活着多烦多忧,死了若还不得解脱,想想都甚意趣。
姜佛桑正想让他说说洛邑的事,萧元度忽然停了下来。
他们眼下位于葛姑庙的侧后方,远处人声鼎沸,时不时爆发出一阵欢呼,此处却显得极为幽静。
而就在前头几步远的地方,一株梨树挡住了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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