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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妇又看向榻边的姜佛桑,“夫人,是你救我……”
姜佛桑听后沉默不语。
想告诉她,不是我救的你,而且最终不一定能救得了你。
望着她终于有了点光采的双眼,终究没说出口。
新妇确实不能算是姜佛桑救下的。
即便她如今广有身家,但在绝对的武力与权力面前,她也不过就是一只稍肥些的待宰羔羊。
她之所以敢贸然开口,是因为身边有萧元度。或者没有萧元度,有随嫁部曲也行。
但当这些外力全部消失,她又救的了谁呢?她连自保都做不到。
姜佛桑越来越痛恨这种无力。
她垂眸,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
这双手究竟要握些什么才可以捍卫自己?又究竟要走到哪一步才有余力给别人带去庇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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