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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齿朱唇,肌肤细润若好脂,三年仔细将养,已全然不见当年眼欺缩腮、面黄肌瘦模样。
手指逐渐移动,停留在上扬的眼尾。
这双眼,也不复当初的畏缩怯懦,多了几分淡然,又不乏柔情绰态。
她很满意如今的自己。
可见北地没有来错,这里是她的福地。
三年多以前,差不多上巳节前后,她于河边浣洗时不慎落水,被乡邻救上来后便开始频频发梦。
梦里什么也看不真切,醒来也全都不记得,唯有一股深深的恐惧,如蛆附骨,让她日夜不得安生。
阿父病故之后家中常有村赖寻衅,又添噩梦频发之事,被逼无奈,只好带着弟弟离了樊家村。
原打算投奔远嫁的姑母,那也是阿父唯一的亲人。
跋涉多日,即将抵达之时,望着陌生的村落,忽而激灵灵自脚心窜起一阵寒意。
那寒意让她望而止步。
直觉告诉她,投奔姑母不是个好选择,她会过得更惨,甚至会毁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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